每顶到一下阴道深处的时候,廖奕璇小嘴就会一下张开,随着叫床的呻吟身体里面都会酥的一下震颤,连陈老板的阴茎都能感觉到。
“哪敢啊,”我连忙摆手,“不过师姐你要是愿意指导指导,我绝对洗耳恭听。
睡了不知多久,舒云觉得有人抚摸她的头发,睁眼一看,竟然是班长李培,李培带着些歉意的表情看着她,低声说:老师,是我们不好,没考好让你着急上火。
紫萱的话如同催眠一般,凝柔呆了片刻,竟按照紫萱的意志,转过了身体,柔荑撑在两侧,乌檀木般的黑发随着头颅微微下垂,被黑丝覆盖的修长玉腿缓缓弯曲,拱起了圆润的翘臀,像小母狗一样跪在了深紫色的床铺上。
我们的脚都翘在了前面的茶几上,而岳母的本来就短的裙子更是要命的现出三角区域的一点风光,虽然只是冰山一角,可目光敏锐的我却看见了突起的大阴唇上大片的阴毛和已经迫不及待张开蝴蝶翅膀的小阴唇。
半梦半醒之间,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村镇早已是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